我已记不清距离上一次出去游玩有多长时间了,好像是去青岩古镇吧,是在看了《最后的朝圣》一书后,在一个清闲的早晨,我独自一人搭乘公交,兴致勃勃去的。那天阳光明媚,太阳炙热,一片热烘烘的气氛,当然,景区游人也多,到处是人,到处是吆喝声,我那时莫名兴奋,老实讲,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那么多活人了。
那一天,我吃了猪脚,喝了酸梅汁,买了玫瑰糖,参观了一些遗址,也爬了一小段城楼,一个人就这样漫无目的,玩玩耍耍,又日落而归,很累,但我觉得那时我很勇敢,没想太多。
但这次出去镇远,是有计划的,是提前准备好的,我订了住宿的地方,买了火车票,也聆听了文凯的一些关于镇远的描述,觉得不错,就这样,在国庆节的第三天出发了。
从三号到五号,严格来说,玩了一又二分之一天,其实,镇远的话,夜幕沉沉之后,才开始揭开它真正的面纱,但这样的面纱,我觉得,中国其他地方怕是也差不多的,乍看很有特色,其实也毫无特色。
我去之前还特意看了看阿兰·德波顿的《旅行的艺术》,并希望从文字里找到一些启示,关于如何旅行,这不是一本什么旅游指南里直白冷酷的文字表达,而是那种由内而外,心灵上的旅行。
关于书里的内容,我就不加赘述,想看的同学自行了解。我只想结合借由这次镇远之旅,谈谈我的一些感受。
面对陌生的环境,总是很兴奋,谁都免不了,但兴奋之后,能留给你回味的,究竟还剩下多少?镇远的记忆点,可以说很少,唯一令我产生美感和印象深刻的画面,那是在白天的桥边,远处那一排排挂满具有年代感的红色灯笼,我一看见的时候,就觉得很美,我伫立在桥上,不肯挪步,眼里想穷尽这一番美好画面。
那时脑袋里出现的,是民国时期深秋大院里,白砖青瓦上高悬的大红灯笼,那是一种渗透着苍白的历史感的纯真年代。我这么一说,似乎矫情了,但我当时的感受确实是那样的,眼眸离开之后,想念的还是那种感觉。
镇远的白天,和贵阳的白天,和麻江的白天,没多少差别,也就是说,差别不大,不明显,你这里卖豆花面,牛肉粉,我那边也是豆花面,牛肉粉,你这里吃烤鱼,喝啤酒,我在那边也能享受。镇远古镇,沿着舞阳河,两旁的街道依势而建,一条宽阔的马路倒是走得很让人舒坦。
可惜通车了,文凯说之前是不允许通车的,我表示十分遗憾,汽笛声,机油味,极大破坏了古镇原有的美感。你问我美感是什么,我认为是闹市里的一片宁静,是随处可见,随风飘散的文化沉淀,其实,我说了也跟没说一样,因为这玩意儿无法具象,得亲自体会,用心感受。
夜晚的镇远古镇,河岸两旁的楼房屋檐墙角下,红彤彤的灯笼开始依次被点亮,舞阳河面上,大大小小的游船也划着水花,在暮色蔼蔼的夜晚来回摇摆,这时候的我无论身处那个方位,总能领略古镇的美,但这样的美是不是别具一格呢?我不以为然,但不可否认这确实很美。
古镇的夜晚,伴随的除了大红灯笼,还有酒吧生机盎然的营业时间。各色酒吧里面的各色歌手,敲打着手里的乐器,然后开始愤怒,开始怒吼,开始发泄,这正是二十几岁出头的少男少女们需要的精神粮食,你投其所好,他们当然会为你的一切买单,你的酒水,你的狂妄,你的脏话,当然,最主要的是你为他们编织的一个浪迹天涯,自由无束的梦。
那些人,其实也没多少人在听歌,都是在幻想自己的梦,或者让自己体验一把梦还在路上的感觉。当然,对于我来说,代价是昂贵的,十二瓶雪花啤酒,三百多,还是打折价,吃人啊!当时我都准备抬屁股走了,还好文凯拉着我,我转念一想,算了,就当过一次资本主义的生活。
游玩的过程中,我一直在寻找着镇远的特色,我努力寻找,除了商业氛围浓厚的各色的店铺,我真的无法找到任何一处可以称之为具有镇远特色的地方,或许没人告诉我,或许我看到的都是表象,这不管,总之我眼里的镇远就是这副模样。
你不能指望一个匆匆而来的游客费尽心思去探索更深一层的东西,你表现出来的,就是别人看到了,不管是不是你的真实面貌,这跟人与人之间以貌取人差不多,怪不了谁。
人总有这样的癖好,哪里出名,哪里热闹,就想去看个究竟,去看了又会十分后悔。这类古镇也有这样的病痛,一有点名气,马上就会有一大波慕名而来的生意人,他们怀揣着各自的心思,或为了暴富,或为了梦想,在他们在这片土地生根的同时,也是在摧残着这里原有的一些文化韵味。
其他想说的,暂时没想到,就先写到这吧。
此次游行结束,期待镇远越来越好吧!!